徐鳳年一邊吐血一邊苦笑 要有多悲涼就有多悲涼讓那個從小就在棋劍樂府長大而涉世未深的黃寶妝無限愧疚以至於完全忘了這場災禍是這名佩刀男子自討苦吃 兩個鮮明的極端一個她上一次現世 惹下了駭人聽聞的滔天大禍一個她只會埋頭練劍 只會在棋劍樂府板著冷臉這麼個最笨的法子 去應對所有人 師父說什麼便是什麼師父逝世以後 便是瞎子一般茫然失措只敢躲起來偷偷哭 徐鳳年大概知道眼前喝酒豪氣的女子曾是廣寒樓的花魁也曾風光一時無兩過 是能與風波樓頭牌一較高下的妙人只不過再好看的女子 也抵不過歲月如刀 以及男人的喜新厭舊 她心灰意冷 厭倦了逢迎又沒那福氣遇上相互心儀的好男人也曾有官員有意納妾只不過她不想去寄人籬下後半輩子都被大婦刁難 也就當了一名調教清伶的嬤嬤她房中價值兩百餘金的裝飾都是早年掙下來的家當無親無故的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乾脆都拿金銀換成了自己喜愛的珍奇玩物圖一個賞心悅目 廣寒樓對於做過紅牌卻慢慢上了年歲的女子 相當優待 喜意沒了後顧之憂 也就活得相對愜意自在 」 陶滿武不搭理這茬 老氣橫秋嘆息一聲 咬唇道「董叔叔說過國有利器 不示於人 君子藏器 待時而動 小人持器叫囂不停
徐鳳年一邊吐血一邊苦笑 要有多悲涼就有多悲涼讓那個從小就在棋劍樂府長大而涉世未深的黃寶妝無限愧疚以至於完全忘了這場災禍是這名佩刀男子自討苦吃 兩個鮮明的極端一個她上一次現世 惹下了駭人聽聞的滔天大禍一個她只會埋頭練劍 只會在棋劍樂府板著冷臉這麼個最笨的法子 去應對所有人 師父說什麼便是什麼師父逝世以後 便是瞎子一般茫然失措只敢躲起來偷偷哭 徐鳳年大概知道眼前喝酒豪氣的女子曾是廣寒樓的花魁也曾風光一時無兩過 是能與風波樓頭牌一較高下的妙人只不過再好看的女子 也抵不過歲月如刀 以及男人的喜新厭舊 她心灰意冷 厭倦了逢迎又沒那福氣遇上相互心儀的好男人也曾有官員有意納妾只不過她不想去寄人籬下後半輩子都被大婦刁難 也就當了一名調教清伶的嬤嬤她房中價值兩百餘金的裝飾都是早年掙下來的家當無親無故的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乾脆都拿金銀換成了自己喜愛的珍奇玩物圖一個賞心悅目 廣寒樓對於做過紅牌卻慢慢上了年歲的女子 相當優待 喜意沒了後顧之憂 也就活得相對愜意自在 」 陶滿武不搭理這茬 老氣橫秋嘆息一聲 咬唇道「董叔叔說過國有利器 不示於人 君子藏器 待時而動 小人持器叫囂不停 這些尋常人家的津津樂道自然會被以板蕩臣子自居的士子們嗤之以鼻徐瘸子行伍一生 受傷無數哪裡是什麼三頭六臂的魔頭 分明是只個奸詐篡權的武夫 再者 徐瘸子多少年沒有回過京城了朝中除了上了年紀的老臣 絕大多數都不曾跟大柱國打過交道甚至一面都沒見過 」 徐鳳年笑眯眯 不置可否 眼神示意祿球兒接著說 祿球兒抹了抹臉上才出池子便被他體溫捂熱的水珠 繼續說道「接下來兩件就都是與二郡主有關了 兩旬前二郡主在上陰學宮當監考的小祭酒給一位前西蜀士子一首五言絕句評分評了不堪入目四字那士子不服氣 便問天下詩詞大家誰能入眼 殿下 你可知二郡主是如何說的二郡主一番評點幾乎把王朝里所有的文豪名士都惹惱了 她評宋祁門詞意萎靡 儘是閨房淫褻。羈旅狎妓之情 典雄畜呸了一聲 獰笑道「我去他娘的風花雪月 老子前年帶著六百鐵騎長驅直入北莽八百里搶了一位刺史千金在馬背上就讓剝光了她 完事了捅死掛在長矛上這才是老子的風花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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